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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你姓花?」

  「是的。我叫花靈。」

  「真的姓花?花朵的花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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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十幾艘裝飾華麗的大船,正等在盛蓮國的最後出境關口等待批示。出了這道通關閘口後,就不再是盛蓮國土的範圍。

  由於這十幾艘大船擁有特殊身分,所以被高規格的招待,連向來嚴謹的檢查手續,也是草草做個樣子,就批下了出關文簽。

  數十名盛蓮外交司的官員列在關口兩旁,負責來歡送貴客離境,自然免不了互送一堆禮物,說一堆客氣奉承的應酬話充場面,以表兩國交情深厚,相處得賓主盡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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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你願意放我走嗎?」他輕聲問道。

  「怎麼放?放了你的身,還是你的心?」

  沉默,無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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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王君,您怎麼了?」青華小心翼翼地問著。

  「為什麼這樣問?」周夜蕭原本看著窗外天空的雙眼,緩緩轉回來,看向一旁正為他端來湯藥的青華。

  「啊……因為,因為屬下覺得您……似乎很難過,所以才失禮地亂問,請您原諒。」青華連忙低下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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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頌蓮王府的地牢,勉強以「舒適度」來區分的話,可分做三種等級。

  第一種最恐怖,叫刑房。

  刑房是專門用來拷問囚犯的地方。牢房牆上掛著各種刑具,刀鞭棍槍等等琳琅滿目,刑具多到令人一進來就備覺膽寒,加上陰森的氣氛與空氣中彌漫著似有若無的血腥味,讓每一個本來視死如歸打算慷慨就義當烈士的人,只要被帶進來這裏,就算是嘴巴已經被縫起來了,也會很堅定不移地吼出:「我全招!」這三個字來表明自己無比合作的立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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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王君,請用。」青華小心地捧著剛熬好的補品。別看只是小小的一盅,裏頭可是使用了各種千金萬貴的珍稀藥材不分日夜地以文火熬煮,才煮成這樣小小一盅菁華呢!

  「謝謝,辛苦你了。」周夜蕭道過謝,優雅地接過。

  「不、不會。請不要這樣說……」青華不小心又被王君的風采給迷了過去,整張臉控制不住地紅了起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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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仿佛是一個全新的人。

  有著周夜蕭的長相,卻是周子熙的性情。

  然而,不管是周夜蕭還是周子熙,相同的是:這個男人的記憶中並沒有蓮朣。所以說,像是個全新的人。一個,還沒有被愛恨情仇浸染折磨過的新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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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暗,無邊的黑暗。

  他的身體沉甸甸地像被千斤重擔壓住,壓得他連呼吸都是一種奢侈。

  很難受的感覺,但他並不討厭,也不急著讓自己脫離這樣的痛楚茫然。如果可以,他甚至是希望可以一直這樣下去,不必清醒,也不必在乎自己身在何處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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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像個遊魂,而不再是影子。

  影子還有個恨處,而遊魂卻是連想恨,都無處憑藉。

  周夜蕭任由青華小心翼翼地為他受傷的雙手上藥,臉上沒有任何表情,空洞得一如傀儡。而青華則是滿臉的痛意,主子手上的傷有多重,他的臉色就有多慘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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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我說……」花靈的聲音有氣無力,哀怨得不得了。

  「閉嘴!」斥喝花靈的聲音充滿著壓抑的狂暴。

  「我也沒什麼力氣說話好不好?可是……我總得瞭解一下,為什麼只是睡一覺醒來,卻會看到你?我現在在哪里?你要把我帶到哪里去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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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每年的六月到八月是盛蓮國的雨季,幾乎天天都會下雨,不過少有傾盆大雨的情況。在這個詩情畫意的國度,連落雨,都飄著詩意,輕輕淡淡的,像是不捨得讓絲毫力道將這如畫的美景打碎。輕雨霏霏,就算是不撐傘走入雨中,短時間裏也不會淋得太濕。

  頌蓮王府的西居,是王君周夜蕭的住所,與住在東居的頌蓮王遙相對,各據一方。王府裏的人都知道,王與王君的相處方式與其說是相敬如賓,還不如說是相敬如冰。

  兩人之間有禮而客氣,在皇家的禮例日,他們會遵禮同房、會互相問候、會出席必須一同出現的皇家宴會——算來起一個月大概見四次面吧。完全的行禮如儀,完美得足以當每一個貴族用來教育子弟的範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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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社會型態的形成自有其演化的軌跡,不是變得更好,就是變得更壞。而不管是更好還是更壞,至少演變出的結果,是大多數人默許同意的。

  天性激烈點的人不安於現狀,對現狀永遠不滿。於是崇尚改革,掀起濤天波浪,將一切墨守成規的秩序淹沒,企圖將人世種種重新組合分配,讓所有人被這大浪顛得七葷八素,日子也跟著不斷改變,慢慢的也就習慣了改變,生活過得驚險顛簸些也就是了。

  物以類聚,人以群分,有人生性激烈,自然也就會有人是平和中庸,希望日子太平無波的性子。溫和的人過得苟且,只要事態仍在可以忍受的範圍內,寧願得過且過;他們雲淡風輕,禁不起改變,也承受不住改變。所以縱使物換星移,人類不斷進步,他們仍然安之若素地過著自己的日子,對別人的變動無動於衷,並相信那些離經叛道的人總有一天會為自己的衝動付出代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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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以為我是光,卻發現自己是光後面的影子。

  光不見得願意當光,影子亦然,可惜誰也改變不了這個宿命。

  我以為我是獨一無二的,但是並不。老實說我也從來沒有想過要在哪個方面當第一——於容貌上是,于才華上更是。我期望自己可以平凡地隱沒在庸庸碌碌的人海,不被人發現,也不被人記憶。但從我出生那一刻起,這個願望就不可能會實現,我註定了被矚目,註定了該是這個模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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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寧為玉碎,不為瓦全。

  她傲氣一旦被激起,小腦袋瓜中沒有“妥協”二字,即便得付出巨大代價,只要驕傲不受折損,什麼都不在乎。

  隱秀提出的那些條件,件件全在為難她,他當然不允她答應。但是啊但是,時機不對啊!倘若真如隱秀所說,她失足掉進暗沼,身子一寸寸被沼泥吞噬,能及時救下她的僅有隱秀一個,她該答應,他會要她答應!他祈求她固執的性子能棄守尊嚴一回,為活命,應允那該死的條件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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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這一夜,回到心愛之人懷裏,白霜月魂思幽幽,與男人之間的種種浮現心頭。當那雙健臂從一池暖泉中抱起她,徐穩在夜霧中行走時,她感覺與他似乎回到了西塞的草海野原。

  在野原上的那片小湖畔,她避在高地矮柳後取水淨身,而他則略帶蠻氣地抱著一身濕潤的她,怕她潔淨的足踩落,又要染泥。

  “我從來不知,原來山崖底的風景可以是這般模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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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榻上的人兒睜開雙眸時,窗外小雪已止。

  匿跡多日的冬陽終是露臉兒了,雖極有可能僅是曇花一現,匆匆暖過一陣後,待會兒仍要飄雪,但光是靜瞅著那透過窗紙灑進的微暖天光,晦澀的心緒亦回暖幾分。

  又……夢見他了?白霜月混沌的思緒慢吞吞地擺蕩著,發過汗的身子有種被掏空的酸軟,不太難受,卻教她直想慵懶地靜臥在榻,連根手指也不願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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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四個月後

  十二月天,年關將至,東北地方刮起大風大雪,連綿好幾日,今兒個天老爺大發慈悲,雪勢忽地轉微,風拂在臉膚上雖仍凍寒,已不會疼若切膚。

  即便處在地勢較低的北方小城裏,離長白山等高地尚有好長一段路程,城裏人家的房頂上與屋簷前亦是覆著皚皚白雪,連入城的土道與城中的青石大道也鋪就著一層白,道上腳印、馬蹄印交錯,尚有好幾道車輪子滾過的痕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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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來來來,幹了這壇換下一壇!咱們不打不相識,酒逢知己千杯少啊,呃……呵呵,雖然咱們還算不上知己,不過當個酒友也是可行!來!我先幹為敬!”咕嚕咕嚕——呼……好痛快!

  傅長霄瞥了眼兩大步外席地而坐的小姑娘,後者捧酒狂飲,些許酒汁避無可避地從兩邊嘴角溢出,那姿態比漢子還要豪氣。

  他亦席地坐在石階上,身邊同小姑娘一樣,都滾著十餘個空空如也的小酒壇,他手中也還握著一個,壇中還剩一小半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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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那女子雙眉細長而飛挑,丹鳳眼蘊著幽光,如今回思,眉目之間與他確實有幾分像似。

  她五官較他斯文秀氣,他臉容輪廓則棱角分明,又多她一份峻厲之色,但那詭迷的氣質倒十分相合啊……他詭在那雙銀藍眼,湛湛然若兩泉深淵;而她卻教人迷在那揉入笑音的語調裏,嘴角常似微翹著,說話時笑,不語時亦笑,倘若真笑,如吟哦著奇迷曲引。

  迷魂啊迷魂,那女子也懂迷魂之術哪,就用她帶笑的聲嗓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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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記憶是錯綜且紛亂的……

  “風從門縫滲進來啦,我可捨不得你著涼。”

  那低迷的柔嗓在她膚上掀起一粒粒細小疙瘩,紅榻兩旁的帷幔垂放而下,把她困在小小的所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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