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霜月陡地睜開眼睫,映入眼底的仍是熟悉的闃暗,飄蕩在鼻尖的也依舊是熟悉的羊皮氣味,夾雜淡淡草青氣息,微腥。

  風為何不吹了?

  那些高高低低的呼嗚彷佛凝滯住,如嚴冬中凍結的雪原、冰川和湖泊,僵固在原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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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高原上的花兒耐寒、耐旱,總不見枝葉撐托,一團團、一簇簇地伏生著。

  面前的小花簇雖擠在岩縫中求生存,卻開得甚好,紫花瓣上布開幾條黃色細絲,風打來,它擺擺紫黃一身,蕊粉隨風飄去,似有若無地散開蜜香。

  “你要摘下它嗎?”白霜月淡淡又問,放下大碗,指尖若有所思地撫觸著花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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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男人的背影相當好看。

  他沈肩墜肘立在石洞口,洞外寒天清曉,寶藍的天底流溢出幾縷染了稀光的清碧,層層疊疊的遠山發出奇異的亮墨色澤,亮墨下接連的是一大片草海。

  日出前夕,高原的風在張揚了一夜後忽而溫柔,沙沙卷過,把幽暗從起伏不歇的草海上拂去,遺下點點暗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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時光荏苒,光陰似水流,十年幾如一瞬間,天,仍是澄藍的,山川依然壯麗,但瞬息千變的武林卻早已展開另一番局面。

  一番使武林中人人驚懼自危,個個惶惶不安的局面。

  當年名震江湖,威懾武林,令黑白兩道聞名喪膽,望風披靡的閻羅穀七閻羅,不知為何自十年前開始便逐漸淡出江湖,至近兩、三年甚至不再出現,取而代之的是五十年前曾雄霸武林的紅衣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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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……自那日開始,小女就瘋了,到如今已有三年又九個月,幸好孩子出生後,她就不再往外去瘋去鬧,只守在孩子身邊寸步不離,倒也平安無事。只是她不讓任何人接近,否則她就拿刀砍人,又瘋又鬧,實是令人無可奈何。」

  故事結束了,偏廳內維持了好一陣子的靜寂。

  「聶老爺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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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黑壓壓的烏雲層層堆積在空中,既沉又重,風,蕭瑟的吹拂著,越吹越狂,連串的雷鳴後,綿綿細細的雨絲驀然轉成傾盆大雨,又急又猛,仿佛老天爺在嚎啕大哭,溪河急速的奔流,悲涼的嗚咽著。

  驀地,白茫茫的雨霧中冒出一條黑漆漆的身形,如飛鴻般越空掠至,卻在溪河傍一個踉蹌跌倒。

  「慕白、慕白,你怎麼了?我扶你,快,他們快追來了……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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